眼看所有人都不说话,我好心开口替不明所以的经理解围:
“都开了吧,别浪费。”
见我走出包厢,顾川舟很快追上来,少见的语带忐忑:
“姜宁,前段时间公司谈成了一个大单,酒是为了庆祝买的。”
我毫不在意的摆摆手,走进女洗手间。
当我回到包厢的时候,顾川舟正在替陈梦挡酒。
两年前,近乎一模一样的饭局。
酒精过敏的我,被这群男人轮番劝酒。
那时的顾川舟,不仅没有帮我,还眼眸半眯着按住我,用手掐开我的嘴。
他说,不就是一杯酒么?
大不了喝完后他送我去医院洗胃。
饭局结束当晚,我便开始发烧。
两天后,因严重腹痛而被送进医院的我,被医生告知,怀孕一个月,胎儿已生化。
听闻我流产,顾川舟赶来医院对我破口大骂:
“说了不让你去你非要去,蠢货,这就是你喜欢在男人堆里抛头露面的代价。”
回忆至此,我走到座位上,拿起自己的包,直接离开。
紧随我后到家的顾川舟,周身裹挟怒气。
“姜宁,你是不是有病?一声不吭就走,搞得所有人都不开心你就开心了是吧?”
见我一言不发,男人扯动领口,勾唇冷笑:
“既然你这么不懂事,那就离婚好了。”
这是顾川舟第二次向我提出离婚。
上一次他提出离婚,是因为误会我偷看他手机。
那时的我毫无骨气跪倒在他脚边,哭的撕心裂肺向他发毒誓,说我再也不会惹他不高兴。
然而此时此刻,我却看着他的眼睛,说了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