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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请郎中为她调理身子。

她除了吃睡,最爱干的事便是抚摸那颗桃核。

那桃核虽被粘回原样,可粗糙的裂缝像极了我们再无法修复的感情。

郎中把过脉后,岑添彻底沉不住气了。

他要的是喜脉,而阿蕴三天两头过去赎罪,一幅欠了岑家的样子。

终于,她又一次跌跌撞撞跑出门去,嘱咐他,“岑郎,想你做的莲子羹了,再给我做一碗可好?”

岑添一路尾随,才发现那老太婆快不行了。

“婶的病一直在好转,怎的突然就恶化了?”

她能感觉到连日的照看让岑母不那么讨厌她了,甚至接近原谅。

她还承诺,即便叔和岑郎都不在了,她会挑起岑家重担,照顾好婶和岑茵的后半辈子。

“病人不肯吃喝,更不肯服药,想是抱了必死之心。”

郎中的回答让她很意外,归根结底,事情的根源还在于她。

她萎靡地将自己锁在房里,水米不进,这副样子让岑添大为恼火。

“人都死了,还不给我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