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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培脸上的笑意不减，风轻云淡地解释。

“当初确实是我对不起你，可你应该理解我。”

“如果没有一个强大的妻族为我支撑，那我登基之初就会被他们撕成碎片。后来我大权在握，皇后一族已经被我杀了个干净，皇后现在只不过是个空架子而已，只要你愿意，我随时可以取她性命。”

“当初我也是迫不得已，现如今我也受了十年的孤苦，你又有什么不能放下的呢？”

这话说得傲慢无比，好像曾经我的遭遇都可以用他的“迫不得已”轻轻地揭过去。

他伸手就要过来拉我，从前我与他置气，只要他开口哄，我就很容易消气。

可如今不是那么回事了。

我冷下脸，抽回手，嫌弃一般地与他划清界限。

见状，他有些急促地又开口道，“我们还有个共同的儿子。”

“可他叫叶羡，这是谁的儿子？”

他所有的说辞都被我的这句话怼了回去。

一旁的顾羡脸色更加的难看。

顾云培几乎咬牙切齿地问，“那如果我偏要让你留下呢？”

“别忘了，小竺还在我的手里，你想要他死么？”

我心中忍不住冷笑。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还真是帝王本色，一点没有变。

我来之前就做好了他这样说的准备。

于是装作无奈地摇了摇头，“对你而言已经过去了十年，可对我来说不过是短短的一年。”

“那些背叛仍旧刻骨铭心，你叫我如何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