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一幕,我只觉得心脏生疼。
她说她的双手是用来做芭蕾动作的,是为了艺术而生的,不是用来照顾我的。
可为什么,她又用那双手为丁凯泽洗手作羹汤,在厨房为他揉面包饺子。
“沈淮川,我在问你话!”
见我不说话陷入沉思,柳如烟情绪更激动了,撑着哑了的嗓子对我怒吼。
我回过神来,无所谓的说道,“那我给你请个护工?不过要你自己出钱。”
柳如烟彻底没了声音,瞪大了眼直直的看着我,仿佛要透过我的血肉,看清里面的灵魂。
她怔怔的,“沈淮川,我流产了,你难道不会为我心疼吗?”
这话说的,我都没忍住笑了。
两年前我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她可曾有为我心疼过。
再说了,她肚子里怀的都不是我的孩子,犯不上我来替别的男人心疼。
“离婚协议书记得签字,后续事宜我会让律师联系你,以后别再找我了。”
“共同好友那边我会挨个通知,谁再替你传话,我就切断和谁的联系。”
讲真的,这五年柳如烟是怎么对我的,所有朋友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做出离婚的决定,只要是个明眼人,都会为我拍手叫好,而不是替柳如烟牵线搭桥,在旁边装劝架的和事佬。
柳如烟愣住了,嘴唇翕动了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沈淮川,你真的一点都不爱我了吗?”
“离婚后不能做朋友吗?”
“有必要闹得这么难看,让所有人都看笑话吗?”
她的话中带着明晃晃的乞求,然而我听到后,却坚定的点点头。
“早就不爱了。”
“为什么要做朋友,看到你我只觉得恶心。”
“和你结婚的这五年,才让他们看了不少笑话吧,离婚这种事,当然要普天同庆了。”
说完,我毫不犹豫的转身,再也没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