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住址和个人信息被泄露，辱骂电话接连不断，恐吓短信和快递像是洪水般涌来。

窗外，那群疯狂的粉丝再次聚集，一如当初初母亲被我和母亲被围堵的那一天。

站在窗前，我看着那些愤怒的人群，心中的仇恨瞬间迸发。我认出了几个熟悉的面孔，曾经围堵我和母亲的人。

他们一如当初那样把油漆肆意的泼在墙上，拿着一些危险物品恐吓我。

他们高声呼喊着，

“渣男，不配活在世上，还我姐姐大好青春。”

我勾唇一笑，你们果然不负我所望还是来了，。我打开了直播，画面瞬间吸引了数万观众。

“这也太夸张了吧？”

“这些粉丝是疯了吧？”

“这其中明显有未成年，主播，快报警啊！”

直播间内，所有人都在看这一场闹剧，由网曝衍生出的现实暴力。

电话铃声响起，是沈乔一，她的声音颤抖，

“顾青裴，你没事吧？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她的无助与后悔听得清清楚楚，但在我耳中，却只觉得无比讽刺。

“沈乔一，你真的不知道吗？这些粉丝的疯狂不都是你一手纵容的结果，从第一个恐吓信寄到家里时，我就告诉过你，而你呢？只会说，怕伤了他们的心。那我的心，我母亲的心就不怕被伤吗？”

电话那头，沈乔一的哭的撕心裂肺，我果断的挂了电话。

警察很快赶到，并将那些骚扰者全部拘留。

当我再次走进警局，负责做笔录的正是上次母亲去世时的那位警察。

他认出了我，眼神中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你是上次那个小伙子吧？抱歉。”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我明白，法律是底线，不是道德的标尺。但我始终认为他们应该复出更严重的代价。”

警察没有再多说，只是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目送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