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的婚姻事关两个家庭的未来。
她和许闻声越走越近,我却什么都没说,直到白家发现他们的私情。
那时候,我的病已经很严重了。
疼痛已经让我无暇顾及旁枝末节,再见到白晚意,是在我做完骨髓移植手术之后。
她将一封绝笔信狠狠地扔在我的脸上:“郑知延,你他妈到底都跟闻声说了些什么?!”
我将那封信逐字逐句的斟酌,才荒唐的意识到,在白晚意看来,和我同为熊猫血的许闻声给我捐献了这次移植作用的骨髓。
不仅如此,他告诉白晚意,他不想当万人唾弃的小三,破坏家庭的幸福。
为了成全我和白晚意,他选择了自杀。
在一个悄无声息的地方。
还要求白晚意别去找她。
这样一口大锅落下,我却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白晚意掐着我的脖子疯狂地说都是我的错,然后将我禁锢在了那栋她与许闻声的爱巢里。
每天,都有无数人来抽取我的血液。
如果有人需要熊猫血,就捐出去。
没人需要,就当废水一样,随意地浇灌在早已枯萎的玫瑰花中。
没人心疼我。
他们说,这都是我活该。
我活该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