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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远，离婚吧。”
“那晚我回来过，你和谢婉清在房间里干嘛，我都看到了。”
李怀远瞬间就没了声音。
过了很久，他才迟疑道：“你......你都知道了？”
“对。离婚手续我会托律师尽快去办的，素馨归我。反正你也不要她。”
我绝决的态度让李怀远有些慌了，“别拿这种事开玩笑！啧，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回来，我和你解释。”
“素馨还那么小，你怎么舍得让她没有爸爸？”
“是啊......”我低喃道，表情讽刺，“素馨还那么小，可李平睿呢，甚至只比他小三个月！”
那是他们在自己孕期苟且的产物！
“李怀远，你这些年到底拿我当什么了！”
我极力忍耐，可声音还是带上了哭腔。
“七年啊，我陪了你七年......我身体不好，但你跪在雪地里求我，说想要个流淌着我们两共同血脉的孩子，我就心软冒着生命危险为你生下了素馨。”
“到头来，你就是这样对我们的吗？”
李怀远大概也是想起了以前。
他沉默很久，沉沉地叹出口气，“木栖，我......”
谢婉清的哭喊声打断了他。
“怀远，都是我的错，是我耽误了你......呜呜，我这就去死！彻底消失在你们面前！”说着就发出了一阵响声。
“婉清！”李怀远焦急的声音传来，他拦住了谢婉清，低声哄着说不是她的错。
中间还混合着几道口水纠缠的声音。
急切到甚至忘了还在通话中。
“木栖，婉清情绪不太好，我得看好她，你的事晚点再说，我会给你个解释的。”
李怀远匆匆地挂断了电话。
心脏像被狠狠揪起一样疼痛。
我不是铁人。
曾经付出了多少爱，现在就感到有多难过。
明明最开始是他先缠着我不放的。
是他千方百计为我准备惊喜。
是他握着我的手，郑重地说从此以后心里只有我......
我信了，搬出家陪他白手起家。
这么些年吃了不知道多少苦，还要忍着他妈妈的刁难。
从娇娇小姐熬到这样一幅疲惫模样。
一双手伸出来，估计还没有谢婉清这个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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