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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视频里周晚柠气急大喊:“姜满,你个疯子,你在干什么!”
轮椅不受控地往前滑去,任逾白死死抓住扶手,
惊慌的嘶喊引得那只猫大发兽性,又蹿又叫,几下就抓破了他的脸。
然后,我伸出手,让轮椅在高台边缘堪堪停住。
看着任逾白脸上可怖的血迹,我笑得眉眼弯弯。
“你看,你现在也像个疯猴一样,比你怀里的疯猫可怕多了!”
任逾白脸色铁青,眼神中的恨意恨不得将我撕碎。
“怎么,你想打我吗,只可惜你现在是个半残废!有心无力!”
我将地上乱窜的白猫抓住,递给一旁目瞪口呆的保安大叔,让他交给专业机构处理。
周晚柠闹腾起来,“凭什么!这是我养了好久的猫,姜满你没资格动它!”
“你的爱宠双眼血红肌肉绷紧,明显是疯猫!等它抓伤了人你还没地方哭呢!”
我一笑,“我这是做好事,你还得感激我!”
站在起风的楼道口,我看了任逾白十几秒。
夜风鼓吹起他单薄的病号服,破碎感拉满。
曾经我也是被他这样的外表所欺骗。
事实证明,心疼男人就是悲剧的开始。
我让他在心爱之人面前丢了面子,任逾白现在气得呼吸都不畅。
“姜满,你这个疯女人!你现在跪下给我们道歉,我还可以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不,”我摇头,“任逾白,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当你清醒那一刻,你会为今天悔恨莫及。”
在他阴沉沉的目光中,我抹了抹脖子上的鲜血,走下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