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弄的目光扑面而来,在同事的窃窃私语中,我才明白妻子为别人生了孩子。
我顿时如遭雷击,突然明白刚来时同事们为什么那样看我。
盯着四面八方嘲讽的目光,我艰难地抬起头,看向陆晚晚。
“老婆,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话没说完,就被陆晚晚不耐烦地打断。
她站在那,居高临下地皱眉看我,“如你所见,陈行简。”
“我生了一个男孩,但孩子的爸爸不是你。”
即使心中有了准备,但在亲耳听到陆晚晚的回答后,我的心脏还是不可抑制地抽痛。
我颤抖地问她,“陆晚晚,为什么?”
周营见状把陆晚晚挡在身后,向我宣布主权般揽住她的腰肢。
“为什么?当然是你太窝囊,配不上晚晚。”
“只有我这种成功人士,才是晚晚最好的选择。”
同事们拍着手为他们附和,明明是我的庆功宴,却显得我才是那个格格不入的外人。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发现家中灰尘满地,已经很久没有人住过了。
擦干净落了灰的相框,那上面的女孩有一张干净明媚的笑脸。
我用指腹抚摸着她的脸颊,想到接风宴上她看我时不屑的眼神,心里像是被挖空了一块。
空荡荡的,很疼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