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爸,都多大岁数了,您和秦姨还是这么腻歪。”
江念的媳妇林昭昭也在一旁凑趣。
“爸和秦姨感情真好,我看着都羡慕呢。”
江书晏也笑了一声,手不轻不重的替我按摩着腰后。
“你们秦姨跟了我三四十年,又把两个孩子养大,她可是咱家的大功臣。”
“我要是不对她好点,我还是人么!”
病房里言笑晏晏,一片和乐。
我却像个融不进去的局外人,从胸口处翻涌出来怨气。
我想大声质问他,那份遗嘱是怎么回事。
可话到嘴边已经哽咽。
我早就知道,我争不过的。
白月光尚且难以打败,死去的白月光更是珍贵无比。
李婉死了,但他们所有人仍然心心念念着她。
我还活着,但冷漠和忽视已经把我埋进了土里。
我冷眼看着,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