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离婚,我有两个选择给你:一是协议离婚,净身出户;二是两份律师函,起诉离婚和重婚罪。”
“是进去呆三年,还是怎么来的就怎么滚,你自己选。”
陆弘礼摇摇晃晃,坐回老板椅。
看上去整个人破碎感十足。
张蓉心疼得赶紧跑过去扶住他。
陆母跳起来大叫:
“什么净身出户,哪家离婚不分家产?你别以为我不懂法,离婚必须对半分。”
“对了,现在就算私生子也有继承权,你还得多给一点。”
张蓉忙着查看陆弘礼,也不忘扭过头帮腔:
“对,还拿什么重婚罪来吓唬我们,有律师了不起吗?我们也能请。”
这两位长期生活在闭塞的农村,学历可能也不高,好像不太懂法律。
张蓉儿子加上肚子里那个,还有全村人见证的酒席,取证再简单不过。
但她们不懂,陆弘礼可清楚得很。
陆弘礼这下不仅脸烧红了,眼睛也红得很。
从椅子上弹起来冲张蓉大吼:
“够了!蠢货,妈妈的,都是蠢货!”
他边吼着,边用力挥开张蓉,还反手甩了她一巴掌。
随着一声闷哼,张蓉撞在桌子上。
她疼得面部扭曲,久久不能站起来。
身下慢慢晕出一团血色。
“要死啊!弘礼,她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呢。”
陆母大声惊呼,冲到张蓉身边。
陆弘礼也吓呆了,想去抱人,但似乎体力不支。
还好没傻透,知道打120。
三人鸡飞狗跳了好一阵,全都跟着医护走了。
我身后的宋律师跑去找了个密封袋,收集起地上的血水。
“沈总,这也是证据,可不能浪费了。”
我点头,反手给她转账一个大红包。
协议离婚需要30天冷静期,还得双方一起到民政局两次。
宋律师说如果期间陆弘礼突然反悔,可能还要走起诉这条路。
我早就决定直接起诉。
今天之所以到陆弘礼这跟他们废话,不过是想让财务那边没人打扰,速度快一点。
没想到还看了这么一出大戏。
在我的计划中,除开净身身户和重婚罪两条,还顺便把张蓉也诉了。
我和陆弘礼婚姻期间,她从陆弘礼这拿到的每一分钱,我都都有资格追回。
他们害我的桐桐伤心,我就让他们割肉。
有我在,他们永远都别想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