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该哭的应该是我才对。
我懒得再同他周旋,用力的一推,他直接就掉到了床下。
虽然没有喝醉,但他的力气确实比起清醒的时候小。
他躺在地上没有起来。
只悠悠的传出一道声音:“你知道我今天看见你有多高兴吗,我差点以为你要原谅我了,如果我以前就带你来这种场合…”
我拧开了门把手,闻言只觉讽刺。
“抱歉,我从来都不是你心里面的好太太。”
以前我甚至连当背景板的资格都没有,现在也不屑有。
我离开了他的房间,然而游艇已经开到了大海的中央。
甲板上,海风冷的彻骨。
游艇的房间早就已经被订完了,而我买的只是一个上船票,原本只有半个小时的观赏时间。
欣赏一晚上的大海应该不会被冻死吧?
我摩挲着自己的双臂,企图用摩擦让自己感受到一丝温暖,就和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
“你怎么在这儿?”
背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回头,正对上顾怀年带着些许疑惑的脸。
这种巧合未免也太狗血了点。
正当我想该用什么理由应付他的时候,他疾步向我走来,脱下外套披在了我的身上。
“穿这么少,想冻死啊。”
“谢谢。”
上次和他见面还停留在我骂他的时候。
这让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甲板的风越来越大了,而我待在原地始终没有移动一步。
不知过了多久,正当我以为他已经走了的时候,他突然说:“去我房间休息吧。”
现在拒绝的话多少有点矫情了。
顾怀年的房间在游艇的第6层,和江桓之刚好是对门。
“洗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