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声回答。

“你们引导我流产!”

我嗤笑,“你真是信口雌黄惯了,什么都敢说!”

“我哥哥确实说过喜欢流过产的,但似乎没有说喜欢流产的你吧?”

“我提醒过你,顾淮是我哥哥,是你自己不信。”

“你要告我们什么?告顾淮是我哥哥?告我哥哥喜欢流产的女生?还是告我哥哥不喜欢你?”

陆青青怔住,她除了没有由头起诉我们,更是没有任何证据。

良久,她语气放缓。

“可我确实因为你哥哥而流产多次,你们至少要给我一点精神损失费。”

“顾氏家大业大,想必也不会在乎这点小钱,一点小钱,却能买一个风平浪静,很值得,不是吗?”

陆青青确实有些小聪明,她想故技重施,借着大众仇富心理,带动舆论讨伐顾氏,可惜,她踢到钢板了。

我掐住她的下巴,轻笑,“陆青青,你对顾氏的实力,一无所知。你知道顾氏的法务部门有多少top级别的律师吗?你知道我想针对你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吗?”

“我之所以没有告你,是因为我要的也从来不只是所谓的清白,我要的,是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如今你已经这幅德性,你甚至都没有资格,成为我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