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几秒,尖着嗓子怒斥:“问这个干嘛,你又抽什么疯?我劝你最好想想怎么哄我,不然后果你知道的。”
说完,她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看着那些精心准备的礼物和布置浪漫的场景,我抬脚离开,一脚油门到酒吧。
我早该知道的,爱不是锯子,你只是仗着我爱你罢了。
伤口里是长不出爱的。
余曼冬,你想怎样就怎样吧,老子不奉陪了。
我叫上平时玩的好的兄弟,他们神色各异的看着我。
“你来这里玩,还跟着我们这群狐朋狗友,不怕家里那个小祖宗生气?”
“是啊,屿哥,你不是最怕她提分手了吗?”
我端着酒杯,和他们碰杯。
“哥们想明白了,爱人先爱己,她明知道怎样做会伤害到我,可她还是那样做了。”
“这不是爱,她只是喜欢被我爱着的感觉,就像狗跑远了,主人也会喊它的名字一样。”
气氛沉默了一瞬,其中一个抬手往我脑袋上招呼。
“你终于想明白了,哥几个以前说的时候你都不听,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像个傻逼。”
其他几人纷纷附和着,祝我脱离苦海。
就在这时,余曼冬打来视频通话。
她第一次给我发九九加消息,换作以前,我肯定开心疯了,但现在我不想再看她演戏了。
无爱破情局,无情破全局。
兄弟们纷纷喝酒助兴,朝我竖起大拇指。
“行啊屿哥,这次真的想清楚了,够果断!这才是我认识的你啊。”
“早就该这样了,你看看你之前被她折磨成什么样,活脱脱一个妻管严,以后咱们终于能聚聚了。”
看着舞池里扭动的人群,我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和余曼冬在一起时的画面。
我自嘲的笑了笑,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就算我是真的爱她,那又如何?
爱并不是一味的付出和忍让,更不是卑微的乞怜讨好。
就在我思绪流转时,一杯酒忽然从我头上浇下。
耳边传来余曼冬的咆哮声。
“梁屿辰,你他妈想分手就直说,我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