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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工长不愧是个人精,在察觉到我的异常后,直接声音低沉地将那几个人吼了过来。
“小王老孔你们还不过来!给老武还有老武媳妇赔罪!”
二人慢步尴尬地走到我和老武跟前,正要躬身,被老武给拦住了。
“哥,你这是要干什么?”
是了,家乡除了回忆的羁绊,更多的是那些和自己产生羁绊的人。
矿工长便是其一。
他和老武从小在矿区长大,经常一起在公婆的面摊上吃饭,可以说得上是同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
在公婆走后,若说老武最记挂谁,肯定有矿工长这么个好兄弟。
也是因为矿工长的原因,我们对周边辛勤工作的矿工十分地照顾。
这也是当天,那些矿工不但不帮腔,反而逃单的事,会让我们分外难过的一个因素。
觉得自己的真心被辜负了。
但事出从急,我们也没来得及告别下矿的矿工长什么,只是拜托来收房子的人,能将我们的离去和矿工长说一声。
却没想到,最后矿工长还是知道了面摊那天自己兄弟做的混账事,甚至因为这个一路打听来到了这里。
“是我对不起你和弟妹啊!”
说着,矿工长从怀里掏出一个有些黑灰的小包,递给老武。
“这是我那帮兄弟那天欠的面钱…”
“婶子都是我们不好,我们便是代表兄弟来的,还请你们…”
看着对面深表歉意的几人,我鼻尖有些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