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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刚刚在警察局里,吵着要让我坐牢,又听到互殴有可能要留案底,和李云抱在一起哭嚎着说那就算了的人,不是他们一样。
至于李云,她的那些收藏夹可是收藏了不少考公务员教资的学习资料。
李云罕见地没有附和老嫂子的话,但我不打算这么放过她。
我凑近她的身边,老嫂子就警戒地上前,“干什么,警察局门口还想动手吗?!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天理了!”
我笑了笑,“当然是有王法有天理了,没个人都要为自己的做法买单,李云,你说是吗?”
我用口型比划出“油”这个字,便看到她的眼底满是惊恐。
老嫂子一把扯过惊魂不定的李云,充满敌意地嚷嚷着,“没天理哦,竟然有人光天化日下恐吓我女儿。”
恐吓?太大惊小怪了。
我只是有理有据的找法院上诉了。
福崽的爪子被包扎好后,我把它带回了家里,和奶奶打着视频电话。
“奶奶,你看福崽吃的多香,就等您好了回家呢,这次您可不要推拒了,先和我住一段时间吧,囡囡真的好想奶奶做的饭菜了。”
福崽也在一旁喵呜喵呜的叫着,惹得奶奶终是松了口,答应从那贴着“烈士之家”的小屋里搬出去住一段时间。
希望这样,可以让奶奶心中的伤痛少一点。
“福崽你在家好好的噢。”
我开了一个罐头,便收拾好去了法院。
不亲眼看下那母女的下场,我怎么能甘心。
“不是法官,我女儿这么小的年纪,她也是为了救那只猫,怎么会牵扯到害人性命了呢!你不要被奸人所蒙蔽了啊!”
“小云,你说句话啊,你快和青天大老爷说你是冤枉的啊!”
她推了推自己只知道哭泣的女儿,想要再用这种方法博取法官的同情。
“爸爸...呜呜呜,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
李云朝着后面人望去,仿佛这样,就能将一切事情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