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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餐厅,我便让助理停了许颜的卡,毕竟,我的钱可不是给她幽会情夫的。
之后,许颜疯狂给我打了近一百通电话,我都没有理会。
直到医院给我打来电话,说许颜昏倒在路边,没钱交医药费让我过去结账。
见到许颜时,她脸色苍白如纸,声音沙哑得快说不出话来了。
看到我的时候,她从床上一跃而起,可又顾忌着什么,最终拉住我的衣袖,声声控诉:“顾成,你为什么要停了我的卡?我现在都没有钱为自己治病。
“你能不能对我好点,心疼心疼我?”
我看着她低声下气的模样,又想起了以前的自己。
曾经很多次,我都因工作劳累,躺在医院这张苍白的床上,而许颜却一次都没有来看过我,就连电话也不曾过问。
当我躺在病床前需要亲人帮助,被迫打电话给她时,她那边放着DJ,不耐烦地回复:“你这么有钱,去找别人伺候。”
虽然我是一个男人,可是,我也需要被体谅,被自己爱的人心疼。
而在我的妻子这里,我得到的只有无尽的辱骂与索取。
我无声笑了笑,不动声色地把袖子抽走,轻声道:“许颜,你不是不稀罕我的钱么,怎么,才发现没有我的钱,就活不下去了?”
“还有,这些年我难道对你还不够好吗?你现在再来道德绑架,对我没用了!”
我毫不留情地离去,只留下许颜在病床上无助地嘶吼。
许颜不同意离婚,也不愿分居,幸好我一天到晚都在应酬,我们交集的时间也不多。
只不过,一次应酬到凌晨时,我一进家门,发现许颜坐在沙发眼巴巴地望着我。
她小心翼翼地端着碗:
“我给你做了一碗醒酒汤。”
我接过,尝了一小口,药苦到异常,像极了医生给我开的安眠药的味道,而汤里也飘着可疑的白色粉末。
我转头去找药箱里的药,才发现瓶子里的药,倒了近半。
即便知道我和许颜的关系已到水深火热的地步,可我没想到他们竟然想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