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我又看向了不成人形的张娇娇:
“嫂子,搬回煤气罐的时候,你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吗?”
听我这样问,原本死气沉沉的嫂子忽然惊恐地瞪大双眼。
只可惜她的喉咙被呛坏,浑身都动弹不得。
她拼命挣扎,眼神不住看向爸妈,示意他们好好盘问我一下。
我在爸妈反应过来之前开口了:
“哎,我哥本来还有大好的年华,谁能想到却被嫂子带回来的煤气炸成了废人......”
说完,我假装哭泣夺门而出。
我再次换了岗位,去了离家更远的城市。
不久后,我在法制频道刷到了我的家人。
那天听完我说的话后,原本就只剩一口气的哥哥被直接气死了。
爸爸牢牢记住了我那句抱怨,打心底觉得是嫂子的煤气罐害了哥哥,忽然暴揍,在病床上掐死了张娇娇。
他被判无期徒刑,这下,他们幸福得一家四口,只剩下了妈妈一口人。
她曾经打过求助热线,希望有人可以帮她找我的行踪。
然而煤气罐爆炸案早就引起了大家的广泛关注,热度久居不下。
没有任何人愿意帮她来找我。
很久之后,我在曾经的同城群里刷到了她。
为虎作伥的妈妈不再像从前一样高傲,反而落魄成了一个和野狗抢馒头的乞丐。
看着手机屏幕上她仿佛苍老了二十岁的样子,我无所谓地够了勾唇。
至此,所有伤害过我的人都有了专属于自己的结局。
而我,离开了糟糕的原生家庭,只会越飞越高,越飞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