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喃喃地念叨着。
在场的人都不敢再去争抢,生怕白穆一个不小心把雕像给砸了。
徐盈不知道白穆发生了什么,从地上爬起来拦在白穆面前。
“哥哥,怎么了?”
她试图去接过雕像,但白穆侧开身,疾恶如仇地看向徐盈。
“月安,是......月安......”
白穆的声音抖得支离破碎。
“什么月安,你在说什么?”
徐盈皱起眉,“哥,今天是我的庆功宴,你给我点面子,别闹。”
白穆还是紧紧抱着雕塑,往宴会厅外跑去。
徐盈大惊失色,立刻让人去追,每个人都心惊胆战,生怕白穆把雕塑给弄坏了。
路上车水马龙,白穆抱着雕塑,踉踉跄跄向警局跑去。
他脸色白得吓人,眼睛通红,看起来精神状态十分不正常,路人都纷纷避开。
直到他跑进警局,这会儿解剖室只有助手在里面做记录,看见他闯进解剖室,赶紧过来扶他。
我的尸体在解剖台上安安静静地躺着。
他看了看尸体,又看了看手里的雕塑,突然腿一软,跪在了解剖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