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肋骨,疼得蜷缩在地上。
他们一边研磨我的骨头,一边闲聊。
徐盈问:“月安姐呢?她怎么会准你这么晚还来陪我?”
“她?她居然敢跟我玩离家出走,不在家,我就过来了。”
白穆冷笑一声,加重了研磨的力度。
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其他情绪,他说完咬了咬牙关,脸色晦暗不明。
“这么晚了不在家?”徐盈假装出一副惊讶的模样,捂住嘴。
随后嬉笑着和白穆打趣,“你就不怕嫂子去找小白脸?”
白穆不屑地说:“除了我谁会看得上她啊!”
我苦笑,在他眼里我不过就是个廉价舔狗恋爱脑。
我愿意为他放弃大厂工作,愿意为了他洗手作羹汤,愿意为了他失去自我。
可我的愿意,换来的是他的失望与厌倦。
他开始嫌我没有一份好工作,嫌我只知道洗衣做饭,嫌我没有个性,只会围着他转。
我曾经对他的所有的好,都让他越发笃定我到死都不会离开他。
果然和他预料中一样,我死了,连全尸都没有留下。
走得彻彻底底,干干净净。
不知道白穆得知真相后,会不会满意这个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