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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平淡。
就算输了又能怎么样?
虽然失去万龙商会，柳家会有不小的损失，但她完全不在乎。
就算爷爷知道了，肯定也会站在自己这边。
毕竟之前爷爷说过，不管什么时候，他们柳家都会支持陈凡。
“看来柳女王被他骗得不轻，也好，趁着这个机会，我也让你看清楚他的真面目。”
马鸿飞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柳如玉看了他一眼：“马叔，什么叫真面目？”
“那小子就是个骗子，他说我今天会死，那我就用事实告诉他，我死不了！”
说完，马鸿飞端起一杯茶，就要喝下去。
咔嚓！
突然，他的手一抖，茶杯掉在地上，摔成了八瓣。
马鸿飞浑身颤抖，他双手捂住自己的心口，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老板，你怎么了老板？”
“用不用去医院？”
几个保镖连忙围了上来，着急地问道。
马鸿飞疼得冷汗直流：“都……都别碰我，我胸口好疼，这……这是怎么回事？”
黄百川看了眼手表，发现马鸿飞发病的时间跟陈凡说的一秒不差，顿时瞪大了眼睛。
“卧槽，陈先生真是神了，马鸿飞真要死了！”
“你他妈乱说什么，我老板怎么可能死？”一个保镖怒道。
黄百川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看着那些保镖要杀人的眼神，讪讪一笑，赶忙闭嘴上。
不过他心里这个激动啊，太好了，自己不用失业了。
陈先生，您以后就是我的神！
马鸿飞也顾不得跟黄百川计较，他转头冲着柳如玉咬牙道。
“柳女王，快，打电话让那个小子过来，给我治病！”
他很清楚，自己找了那么多人给自己检查身体，都没检查出毛病，这说明他们治不了自己的病。
而陈凡一眼就能看出自己有毛病，他肯定就有办法。
柳如玉只是淡淡一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嗯，好茶。
一旁的马鸿飞差点破口大骂。
老子疼得都快死了，你他妈还在这里喝茶？
可柳如玉就像没看到他的表情一样，转头随意道。
“黄百川。”
“大小姐。”
“你说陈凡的医术怎么这么好，说今天这个时候发病，他就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