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祁晓曼把我从阳台推下去的场景,我至今记忆犹新。
就在这时,一通电话打断了我的思绪。
“你是姚陶宁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
我疑惑地问:“我是,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祁晓曼的男朋友,权锐进。”
听到这个名字,我脑子一愣。
我听过他的名字,他是学校里的一个富二代,家里有钱又有势。
他要是执意和我作对,那还真是挺让人头疼的。
“你真是祁晓曼的男朋友?”
可是我明明记得祁晓曼的男朋友不是他啊,应该是一个早早辍学的洗头小哥才对。
祁晓曼还向我们炫耀过,以后她出去理发都不需要花钱了。
这才不过几个月,她又换了一个新男朋友。
难怪祁晓曼这么大方带着丁念之和王思若出去旅游,还包揽一切花销。
原来是新谈了一个更有钱的男朋友。
“没错,就是我。”他怒气冲冲地说:“你欺负我女朋友的事,她都告诉我了!”
权锐进冷冷地说,“你欺负晓曼,这事我不会善罢甘休!你给我等着!”
我哭笑不得,解释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欺负她,你睁开眼看看我传的证据,是她先造谣欺负我的好不好?!”
权锐进却不信,冷笑一声:“晓曼那么温柔善良,怎么可能欺负你?”
“还不是因为你把她逼急了,她才会这样。”
这傻大哥真是油盐不进。
我叹了口气,试探性地问:“你知道祁晓曼有病吗?”
“你少来这套,还想污蔑晓曼是吧!”权锐进愤怒地喊道。
我意识到,与这种人沟通纯属徒劳,便直接告诉他:“她有传染病,如果你跟她发生过关系,我建议你最好去医院检查一下!”
说完,我不等他反应,就挂断了电话。
随后,我拨打了报警电话,相信警察会还我一个清白。
在派出所,我详细讲述了祁晓曼造谣生事的事情,并提交了所有与她的通话录音。
这些录音,正是我重生后养成的习惯,以防万一。
事实证明,我留了这招后手果然是有用的,并且还起到了关键的证据作用。
录音中,祁晓曼那嚣张且无知的言论,连警察都听得直摇头。
我还透露了祁晓曼患有霉毒,并企图传染给其他舍友的情况。
我看过科普视频,知道这种病在患病初期具有很强的传染性,所以选择搬出宿舍躲避。
没想到,她竟然还肆意传播病毒。
再加上她一直对我的造谣。
数罪并罚,祁晓曼别想跑了。
警方对此高度重视,迅速展开了对祁晓曼的调查,并调取了她的病例记录。
病例上的时间线清晰,证实了祁晓曼的病情及检查时间。
不久,祁晓曼被传唤至警局,面对确凿的证据,她无法再狡辩。
8
在警局里,我直面了祁晓曼一行人,包括紧随其后的权锐进。
他见到我时,还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他跑到我面前,指着我的鼻子骂我。
“姚陶宁,你真不是个东西!不仅欺负晓曼,还敢报警抓她!”
“我告诉你,这事没完,你等着瞧!”
他恶语相向,语气中全是威胁。
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心想这家伙是不是智商欠费?
我都敢报警,他居然还看不出谁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而且他还敢在警局威胁别人,真是无药可救了。
懒得搭理他,在警局里,他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当我亮出一系列证据,并揭露祁晓曼患有传染病的事实后,权锐进起初还不信。
但警方调出的病例让他瞬间慌了神,他扔下祁晓曼,开车匆匆赶往医院。
而丁念之和王思若,则是吓得浑身发抖,身上的红疹看起来越发触目惊心。
“姚陶宁,你怎么能这样?晓曼都这样了,你还不提醒我们!”丁念之指着我喊道。
我冷漠地回应:“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你们不是还和她一起污蔑我吗?”
想起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她顿时语塞。
祁晓曼脸色惨白地站在一旁,一句话都不敢说。
看她都被吓破了胆,我也不想和她多说什么。
警方很快发布了公告,详细说明了祁晓曼的所作所为。
同时,我开启了直播,揭露了她患病并传染给他人的事实。
不出所料,我被丁念之和王思若以泄露隐私为由告了,我坦然接受罚款。
但知道她们剩下的这大学一年,肯定会过得相当难受。
霉毒的阴影会一直笼罩着她们,哪怕治愈,她们也要背负舆论的压力生活下去。
虽然祁晓曼看起来正常,但是她还是被强制送医治疗。
我觉得除了治疗霉毒,祁晓曼更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好好治一下她那扭曲偏激的心理。
我以为这一切就此结束,但几天后,我收到了惊人的消息:祁晓曼在医院被人推下楼,当场身亡。
凶手竟是权锐进,得知自己被感染后,他失控地做出了这等极端之事。
看来他是真的智商不高,并且还暴躁冲动。
权锐进因此被判处死刑,哪怕是家里有权有势也救不了他。
丁念之和王思若也遭遇了男友分手,学校得知真相后,直接将她们开除。
离校时,她们成了众矢之的,人人避之不及。
后来听说,丁念之因无法承受外界压力,在家中割腕自杀,好在被家人救下。
而王思若,好像她的家里人害怕被传染,将她赶出家门,之后就再也没有听过她的消息。
而我,则重归校园,住进了新宿舍。
室友们相处融洽,各自忙碌,没有那些是是非非。
对我而言,这样的生活,远比与祁晓曼她们为伍要好得多。
她们已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而我,正站在新生活的起点,一切充满希望与美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