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2)

室友想拉我下水 许苑 2141 字 2个月前

第一章

舍友被传染了霉毒,已经开始全身起红疹。

我告诉她这是一种传染病,最好和她男朋友一起去医院看看。

她却不相信,还觉得我是嫉妒她有男朋友。

在医院确诊之后,她明知道这种病会传染,还偷用我的毛巾、偷穿我的内裤。

害我也感染上了霉毒。

我找她理论,却被她从宿舍阳台一把推下去。

我死之后,她还在网上造我黄谣,让我被全校骂上热搜。

再睁眼,我回到了舍友发现自己起红疹的那一天。

1

舍友祁晓曼掀开袖子,露出长了红疹的胳膊。

“姚陶宁,你过来看看,我胳膊长了红疹子,是不是过敏了呀?”

祁晓曼焦急地指着自己长了一大片红疹的胳膊子问我。

我望着她那红疹,心里明白,我重生了。

“可能是过敏了吧。”

我故作平静地回答,我看过科普视频,她的红疹和霉毒二期时的症状一模一样。

前世,我细心地问她这红疹痒不痒,她回答不痒。

我又联想到她前几个月一直在换男朋友,那些男生的风评都不太好。

霉毒的传播途经有三大种,性传播、血液传播和母婴传播。

少数情况下可以通过接吻、握手或带有霉毒螺旋体的衣物、用具等被感染。

我明白这种病有隐藏期,早发现早治疗,等到后期再治疗就晚了。

我赶紧告诉她,她可能被男朋友传染了霉毒,劝她和男朋友一起去医院看看。

“姚陶宁,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祁晓曼听到我那样说后立刻指着我大骂,还说我就是嫉妒她有男朋友。

宿舍里的人听到了,都躲得远远的。

我知道这种病的传播途经,所以没有歧视祁晓曼的意思,也不会因为这些事而疏远她。

她反而责怪我们孤立她,背地里用我的毛巾,还偷穿我的内衣,害得我们也都染上了病。

我找她理论时,被她从楼上推了下去。

而她,则用名牌礼物收买了另外两个舍友,一起造我的黄谣谣。

说我因为私生活不检点感染上了霉毒,还故意传染给她们。

即便我人已经去世,还是被骂上了网络热搜。

如今,我再次重生到这个关键时刻,对祁晓曼可不会再心软了。

“姚陶宁,你说这可怎么办?我今天还打算和男朋友出去玩呢!”

祁晓曼望着我,焦急地问。

我盯着她,那满身的红疹看起来触目惊心。

“晓曼,你这个情况得赶紧去看医生!”我轻声说,“过敏看着挺严重的。”

祁晓曼点了点头,“你说得对。”

说完,她便匆匆离开了。

我见她走远,立刻开始收拾行李。

这个宿舍我是一刻也不想待了,万一祁晓曼回来再用我的东西,我可不想再被传染。

“姚陶宁,你收拾东西干嘛呢?”

舍友丁念之好奇地问。

“我请了假,打算出去散散心。”我转向丁念之和一旁的王思若,笑着说。

前世,她俩明知祁晓曼的病情还传染给了我们,却不敢直接面对,只敢让我去和祁晓曼交涉。

我去了,结果却遭此横祸。

更令我寒心的是,我死后,她俩收了祁晓曼的好处,反咬一口说是我先得的病,还传染给她们。

一时间,舆论把我塑造成了一个恶毒的带病者,连我的家人都受到了牵连。

这一次,我不会再让她们得逞。

趁着她们还没反应过来,我必须尽快离开。

“怎么这么突然?姚陶宁,你打算去哪儿啊?”

丁念之有些惊讶,毕竟我平时不是在图书馆学习就是去打工,很少出去。

“就随便逛逛,最近学习压力太大了。”

我随口找了个理由。

“姚陶宁,要不你带上我们吧?”

丁念之提议道。

“不行啊,我已经订了票,马上就走,来不及了。”

我边说边向她们挥手告别,然后匆匆离去。

2

我先是去找辅导员请了个半个月的假,然后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学校。

我心里明白,祁晓曼去医院一查,真相还是会大白,万一她心理不平衡,指不定又要把病传给我们。

至于丁念之和王思若,我可不打算多管闲事去提醒她们。

一离开学校,我就立刻查了最近的旅游景点,打车直奔而去。

在外地上学这几年,我都没有到附近的景点看过,正好趁这机会好好放松一下。

我给爸妈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我出去玩了,不在学校。

爸爸还特地给我转了几千块钱,说让我好好放松放松。

爸爸给的零花钱在加上我平时打工的钱,足够我这半个月的旅游花销了。

想起上一世,哪怕是我遭遇不幸离世,爸妈也始终坚信我的清白。

这一次,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事故再重演。

到了景区,我立马预订了半个月的住宿,然后就舒舒服服地躺下休息了。

半夜时分,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祁晓曼打来的。

“姚陶宁,你跑哪去了?怎么不在宿舍?”

电话那头,祁晓曼焦急地问。

“我出来旅游了,半个月后才回去。”

我急忙回答,心想这下她总找不到我了吧。

“不行,姚陶宁,我需要你,你赶紧回来!”

祁晓曼在电话那头焦急地说。

“真的不行,晓曼,我已经在外面了,等半个月后我回去给你带礼物。”

我笑着回答,心里却清楚,她这时候找我,八成是已经确诊了。

而且听她的语气,还想传染给我。

“那姚陶宁,你具体在哪里?我和丁念之、王思若想去找你。”

祁晓曼紧接着说。

我一听这话,心里直叹气,祁晓曼还真是不依不饶。

“晓曼,我野营呢,在大山里住帐篷,这里全是蚊子,咬得我全是包!”

我故意这么说,想让她知难而退。

祁晓曼她们肯定受不了这份苦,我这么一说,她们应该就会放弃了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久,祁晓曼才勉强答应:“那好吧。”

“姚陶宁,你野营安全不安全啊?要不你还是回来吧。”

她最后说了这么一句,但我已经果断挂断了电话。

回去?门儿都没有!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