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意欢转头在网络上求助,恰好被我看见,毫不知情的我被她的清纯外表和表达出来的对知识的渴望所蒙蔽,选择了资助她整个大学期间的学费。
也是这样,她遇见了宋时越,攀上高枝,她更是彻底把刀疤男遗忘。
刀疤男一出狱,就找上了她,就是我碰见的那次。
却不止那次。
私家侦探拿到的她和刀疤男的开房记录,我也一并邮寄给了宋时越。
又过了几天,我去医院找写作素材。
不偏不倚,来到了祝意欢的病房外。
宋时越的声音越来越大,“这孩子一出生就hiv阳性,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说法?”
祝意欢抽泣不止。
“哥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应该是医院误诊了。”
医生不乐意了,“这怎么是误诊呢?产妇和婴儿都是hiv阳性,是你让我们保密你的检查结果,现在怎么还反咬我们一口呢?”
祝意欢的语气近乎绝望,“哥哥,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有哥哥一个男人,是不是嫣然姐姐在外面鬼混,传染给哥哥,再传染给宝宝的?”
真是死鸭子嘴硬,死到临头了还要拉着我下水。
宋时越彻底没了耐心,“你自己做的丑事,不要把脏水泼给阿嫣!我告诉你为什么?因为这个孩子,是你前男友的,你前男友在男监狱里染上了hiv,特意来报复你的,我tm被你害死,成了他报复的一环。”
祝意欢不可置信地说,“不可能,不可能的,我和他只有2次,和哥哥这么多次,孩子怎么可能是他的?”
宋时越提高了音量,“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这是我和你的野种的亲子鉴定,父子关系百分之零!”
房间里传出砸东西的声音。
我赶紧走出病区,买了杯咖啡提神,今日的素材,超乎了我的预计,得花些时间整理。
我几乎可以肯定,这个故事,会是又一篇爆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