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童父叫过去的。
童姗姗被掐晕了,紧急联系人是她爸。
酒店安保人员一个没注意,被张炯逃走了。
一屋子人铁青着脸,等我来赔钱。
我故作惊讶的样子,差点没认出地下那个狼狈的女人是我老婆。
假借关心的动作,我用力掐住她的人中。
她一醒来,委屈地抱着我哭,我胡乱安慰了几句,不经意间问出所有人心中的疑问。
“你怎么在这儿,发生什么事了?”
童父也赶忙逼问,“你不是说找了个好工作,不去上班自己在酒店作什么妖呢?”
前台适时开口,“这间房的登记信息是张炯先生,刚刚已经离开了。”
张炯脸上瞬间五彩斑斓,大骂负心汉,骂到一半突然住口了。
一男一女在酒店打起来还能为什么,但我是个“老实人”,自然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老婆,是不是张经理找你有事?你不该瞒我呀,有什么事你说出来我跟你一起解决不好吗?”
字字诛心,可她一个字都崩不出来。
老丈人自知理亏,先把酒店的赔偿款付了。
临走甩了童姗姗一个响亮的耳光。
我装作没听见,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边张炯找宣妹摊牌了,说是前任纠缠,他根本就不喜欢那个老女人。
看来在经年的感情面前,哪有金钱和漂亮妹妹的诱惑大。
宣妹把傲气的性格演得淋漓尽致,直言没办法再信任张炯,本来就是看在有好感的份上才打算带他赚钱。
现在嘛,呵呵。除非明天就把项目款拿来,否则两人就此一刀两断。
“钱在哪,爱就在哪,你没听过吗?”
张炯被逼急了,四处求人借钱,可他的圈子里没人能一下子掏出几十万来,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童姗姗跟我回家的时候,肿着半边脸支支吾吾,每次话到了嘴边都咽下去了。
我体贴地给她放了热乎乎的洗澡水,还把茵茵接了回来。
孩子几天没见她有些陌生,夜里一直哭闹,我戴上耳塞去书房一夜好眠。
清早,突然有人砸门,童姗姗没拦住我,回过神来我已经把门打开了。
是一张陌生的面孔,一脸严肃问我。
“童姗姗住在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