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们气的不行,哭的稀里哗啦的,甚至在打120的时候,都说不利索话。
当救护车赶到的时候,医生也被客厅的这一幕惊得顿在了原地。
可能是迫于职业操守,医生提着急救箱来到周鹤桉和范若棠面前,打算将两人分开,再进行紧急抢救。
我拿着那半瓶胶水,哽咽着递到医生面前。
「分不开了,我老公和我闺蜜的那儿给粘住了,可能是太激动了,用的时候都没有注意是胶水还是润滑液。医生,你们有办法分开吗?」
那医生听后,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其中有个女医生听到我的话默默的将头埋得更低了。
也不知道她是哭还是在笑。
「如今只能先把人带到医院在将两人分开,我先给他们做紧急抢救措施。」
就这样两人身体重叠着被推下了楼。
那不锈钢的救护担架被两人压的咯吱咯吱响,身上的肥肉被颠的一颤一颤的。
我这人虽然没有什么体面的工作,但是街坊邻居进进出出的都认识。
便给自己戴了个墨镜和口罩,捂的严严实实,自己开车跟在救护车后面跟着去了医院。
周鹤桉和范若棠一同被拉进抢救室不到十分钟的时间。
医生便走出来带着同情的目光看着我,有些为难的开口。
「对不起,您的家属错过了最佳抢救时间,我们尽力了,请节哀,但是范若棠女士恢复了心跳,如今还在昏迷中,需要做进一步的检查,如今两人下体被胶水粘连,很难将他们分开。」
医生话还没有说完,我难过的踉跄了几步,有些痛苦的做了一个决定。
「切了吧,切了就分开了。」
那医生怔了怔,有些尴尬和同情的冲着我点了点头,便转身回到了手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