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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肆意了二十几年的顾家少爷,第一次在我这里吃了瘪。
他被我扫了面子,有些下不来台,胳膊就那么僵在了原地。
“江淮月,欲擒故纵也要有个限度,小心闹过了,以后后悔都来不及。”
我积攒够了失望之后的心灰意冷,在顾行洲眼里也只是欲擒故纵的把戏。
心里那些酸涩褪去,我自己也开始不明白起来,过去那三年怎么会爱上顾行洲这样的人?
永远自大,傲慢,饰演着自以为是的深情。
我懒得理他们,转身往学校里走。
身后响起顾行洲的声音:“江淮月,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跟我回国举行婚礼,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我竟然从他的声音里听到了几分哽咽。
随即我轻嗤一声,一定是我听错了。
骄傲如顾行洲这样的人,愿意千里迢迢来异国他乡求复合,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
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前女友而哭?
我没犹豫,也没回头,径直往实验室里走去。
直到进了实验室里,心底的酸涩才一点一点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