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间,确是和萧子衡有几番相像。
「你竟知道太子表字,究竟何人?」
我双膝跪下,垂下眼睑,「奴婢小七,曾是王爷派去东宫的暗桩。」
三十斤大刀哐啷砸地,「什么话!你背叛本王,投靠萧子衡? 」
「奴婢并未背叛,只是心寒,先前抛下性命盗得太子密信,却迟迟等不到王爷解药。」
他两手拄着刀柄,「胡说!昨日本王接到信,立刻给你回了,附上解药,就藏在原先联络点。」
「原来如此,王爷在信里有何指示?」
「自然命你乘胜追击,抓到太子通敌实证。」
如果只是这样,那说服淮安王救太子,难。
「王爷,太子贴身侍卫是李相的探子,昨夜是他遍查东宫,偷了您的密信和解药。」
淮安王怒击石桌,「岂有此理!李盛这老东西奸猾,竟能把暗桩插到萧子衡身边!」
他的大脑,果然不一般。
「王爷,劳烦您好好回忆,信里可有“除掉”、“嫁祸”、“扳倒”太子之类的敏感词?」
那日他急赴皇城,我赌,他落笔比脑子快。
「这、本王怎会如此鲁…」他英眉上挺,陷入思考。
「且慢,解药既然被人搜走,你又怎么毫发无损的?」
萧子衡听到定说,看他三弟动脑,不如八戒思考。
我如实交代,再掏出萧子衡的玉石小印,他说三弟见着它,便懂其中含义。
震惊片刻,淮安王果然同意出手,援助兄长。
他把玩着小印,状似不经意发问,「包围东宫的禁军杨统领,怎么没搜你身,任你带出重要信物?」
「这印章不大,我就藏在绣鞋脚缝中,奴婢装死挨了刀子方才逃出。」
「呃......」他嫌弃想扔,但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