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妄，你再也见不到谢月了。”

“永远都见不到了。”

他冲着程妄怒吼着，甩开了程妄。

他的眼圈又红了，泪水划过他的脸颊。

程妄怔愣了好久。

半晌后才后知后觉地薄唇轻启：“所以谢月真的生病了？”

“一个活生生的人在你面前越来越瘦，越来越虚弱，你看不见吗？”

“程妄，你是瞎了吗？”司南继续怒吼道，双眼都红了。

我想他恨死程妄了。

司南从小把我当妹妹护着长大，我没受过什么委屈。

平生的愿望皆能实现。

除了，嫁给程妄一事。

“我......”

下一瞬，程妄惨白了脸，他捂着胸口，整个人摇摇欲坠，喉咙发紧。

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阿月......我的乖小宝......”

旁边的谢云吓得连忙扶住了程妄。

可这一次，程妄甩开了她：“别他妈碰我！”

谢云怔住了。

连同我。

司南却笑了。

他盯着程妄：“想起来了吗，程妄？”

“她在哪儿？”

“她、死、了。”

程妄慌了神，喃喃自语：“她不会死的。”

“她会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