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康灵月,我就说你这刚好就天天往出跑,原来是找你的旧情人来了,你都快死了还想着和他再续前缘,你要不要脸?”
康灵月完全没想到她曾经爱的深沉的男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说她。
我连忙抽出手解释道,“你别胡说,我不是她旧情人,是我她前夫,她来找我借钱,我没有钱,也不想借她,你赶紧把她带走,我忙着去钓鱼呢。”
侯明扬一听,一把拉过康灵月,“听到没,人家嫌弃你,你还上赶子舔人家,以前也没见你这么舍不得他,现在后悔了,那也完了,真是犯贱。”
“正平,你没事吧?”
哥哥出现的突然,看了眼我身后的两人又看了看我,“他们没为难你吧。”
我摇头。
“我就说你怎么买个东西这么久,原来是被脏东西缠上了啊,我警告你们,以后离正平远远的,别怪我出手收拾你们。”
说罢,哥哥拉着我上了一边的豪华超跑。
两人看着我远去的背影,这才知道哥哥的身价和手段。
后面儿子又来找我要钱,我依旧没给。
他骂我冷血,说我连自己老婆都不救。
我笑着问他,“你现在不也是待在家里被你老婆养吗,你之前不是说我洗衣做饭收拾家里很轻松吗,现在感觉怎么样?你媳妇对你态度还像以前那样吗?”
儿子愣在原地,不知如何回答。
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要是真没钱,那就卖房卖车,能救下来最好,救不下来,所有东西还要给侯明扬分一份,你甘心吗?”
儿子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后面听说真的卖房卖车给康灵月治病了。
但因为她年纪大了,又已经到了晚期,所有经过半年的化疗,人还是走了。
康灵月走的前两天,趁着意识清醒还能说话,借了别人的手机给我打电话。
她求我好好照顾儿子,照顾好孙子。
我很无情的说道,“那你猜他的工作是怎么没的?”
在她震惊时语的时候,我挂了电话。
我当然知道儿子的工作是怎么没的,是哥哥出手交代的。
但以他的本事,再找一份工作不难。
可他不愿意去,挑三拣四的找茬。
结果最后只能在家躺尸,整天打游戏。
康灵月去世后不久,侯明扬就在某个夜晚卷了家里一些钱跑了。
后面没多久,儿子儿媳也离婚了。
儿媳离婚时告诉儿子,“以前我们看不起爸,现在我也看不起你,但现在我觉得爸很厉害,而且还是不行。”
小孙子被儿媳带走了,儿子浑浑噩噩了半个月后就注册了外卖软件,开始了送外卖的生活。
我看着他开始生活,也再没有理会。
那之后,我依旧是每天钓钓鱼,种花弄草。
和哥哥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过的悠闲自在。
这辈子,我想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