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雪倒是客气,塞了两包糖给我,又递给了我一根烟。
我将烟退回给她,“我不会抽。”
安雪拉开椅子坐在了我身边,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的露出了手上的腕表,还在我面前停了片刻。
按道理来说,我应该奉承两句。
可是那表我不认识,实在不知如何开口。
安雪见我没说话,不爽的哼了哼,然后派头十足的教育我,“女人抽烟恨常见的,想我这样的人是要抽一些的,不然场面上吃不开的......”
“跟你说了不也不懂,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了还住在孤儿院。”
听到安雪的话,陈靖远冷哼出声,“你别和她说那么多,她一个靠打拳讨生活的底层人懂什么。”
我抬眸看着身匀称,脸庞俊逸的陈靖远,自嘲的笑了笑。
要不是我这个靠着打拳讨生活的底层人,他早就饿死了。
而且我好像也没有他说的那么不堪。
前几天我教练告诉我,我有资格进国家队了,等我恢复好了就可以回去训练了。
要是运气好一点,没准还可以为国争光。
怎么算也比处处靠女人的陈靖远来的高尚。
见我不说话,陈靖远鄙夷的扯开了嘴角继续去发喜糖。
安雪还在滔滔不绝的和我显摆她这些年的所见所闻。
突然她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快速的看了一眼屏幕,警惕的看了我一眼起身躲到暗处接通了电话。
看着安雪紧绷的背影,我紧紧的捏住了拳头。
虽然刚刚只闪过一眼,但我还是看清了来电归属地。
是缅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