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

夏姜漫不经心道:“也许真的是梁冶回来了。”

“他都死了三年了,你少在这胡说八道!”

贺沉声音带着怒气,“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鉴宝师是你请过来的,宴请名单里根本就没有他,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当初可是你动的手,也是你提议把梁冶的腿骨做成吊坠的!”

魏舒意站在一门之隔,整个人都哽住了,像是被抽走了魂魄,一动不动。

夏姜笑了声:“你是在撇清吗?当初是谁跟提议的?贺沉,我们是一头的,我要是完了,你也别想跑。”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把那个疯子搞过来,还有那个什么鉴宝师!舒意疑心重,你就不怕她起疑吗?”

我笑出声,她巴不得魏舒意起疑,她做这些的目的就是想毁掉魏舒意,当然不会就这么轻易让她订婚。

三年的时间,足够把所有证据湮灭了,就算想查也无从查起。

“你与其在这跟我说这些没用的,还不如想想怎么让那个疯婆子闭嘴。”

夏姜淡淡道:“当初让你找机会弄死她,你说怕魏舒意起疑,现在这样都是你自找的。”

“你凭什么让我去!还有那吊坠,我看你分明就是没安好心!”

“少说那些废话,要么你想办法把那个疯婆子弄死,要么你就等着魏舒意知道真相后翻脸,你自己选!”

贺沉的怒骂声传来,似乎很不甘心,夏姜嗤笑着,却没有任何回应。

魏舒意一直站在原地,直到里面传来脚步声,她才像蓦然反应过来。

我们相识近十年,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近乎是以落荒而逃的姿态冲出了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