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母又说了好多,可安橘一直没开口。
冷着一张脸,脸上几乎没有太多情绪,对她的话半点反应都没有。
“哟,我今天算是遇上个惜字如金的了。”曹母阴阳怪气起来。
安橘抬眼,深栗色的眼眸明澈:“等曹允笙回来再说吧,在这之前我没什么好说的。”
这时,门开了。
说曹操,曹操到。
曹允笙迫不及待进门,看到安橘坐在自家沙发上,才松了口气,退回到玄关处换鞋,边换边说:“我早就跟你解释过了,你怎么就不听?结婚多大的事情,能随便取消吗?”
“你也不小了,这点道理不懂?”
曹母仿佛找回了主场,也跟着冷言冷语:“是啊,之前看小安挺懂事的,今天怎么就这么任性拿乔,该不会你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要我们家加彩礼吧?”
安橘听笑了。
彩礼?
他们谈婚事的时候就说了,没有彩礼,没有陪嫁,无论曹允笙还是安橘,都是有能力的人,并且在职场已经打拼几年,有了一定的经济基础。
就连婚房,都是一边一套,产权清晰明确。
非要说安橘拿了他什么的话,估计只有手上戴着的那枚钻戒了。
垂下眼睑,指间熠熠生辉的冰冷刺痛了她的眼眸。
耳边,这对母子还在说个不停。
安橘打开包,从里面拿出一张张照片,摊开摆在他们面前。
“曹允笙,你说这个女孩是你的客户,你妈刚才也说了,你在职场上打拼逢场作戏是常事,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你那天和她去酒店开房,属于不正当手段赢得利益?”
摆在母子俩面前的,是曹允笙和白静涵搂抱在一起,走进酒店的照片。
看到这儿,他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