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愤怒起身,有些激动。
“你真以为外面那些女人能看得上你?没了我的钱,你什么也不是!”
我似笑非笑。
“段茗,您贵人多忘事,忘了公司还有我的股份。”
“初创资金有多少是我赚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说着,我丢掉手里半个面包,慢条斯理的洗漱整理。
拎起包向外走去时,我轻飘飘的留下一句:“人啊,还是不能忘本。”
“许黎!你他妈什么意思!你又要去找那个婊子?”
段茗一把扯住我。
尖尖的指甲划破我的皮肤,手腕瞬间传来一阵尖锐疼痛。
“许黎,你贱不贱?!”
她另一只手打翻桌上烟灰缸。
烟灰缸直挺挺飞了出去,砸到我身上,很疼。
你贱不贱。
这一刻,似乎什么东西也随之破碎了。
我侧过头去不再看段茗。
我说:“对,我就是贱,我就是喜欢找刺激。”
“段茗,我们离婚吧。”
我们之间,弥漫着死一般的沉默。
段茗愣了很久,等反应过来之后,她冷冷的嗤笑一声。
“许黎,哪有这样的好事。”
“想跟你的大学生双宿双飞?我不同意。”
她眸光阴翳,眼中闪烁着狠辣的光芒,似要把人灼穿:
“你以为你们是真爱?”
“你长成这样就算了,谁他妈会对一个老男人有性欲?”
“许黎,你看清楚了,除了我谁他妈还会要你。”
“离婚,想都不要想。”
段茗总是这幅自视清高的语气,她刻薄的挖苦、否定我的一切。
“段茗,她不是你。”
我抬起眼,一字一顿说道。
心里默默补充,总是再一次得到坏结果,也不会比现在更差了。
我后退了两步,拿出了柜子里里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离婚协议,放到了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