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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有完没完？！”

我的告白像是羞辱，触到了他的逆鳞。

玻璃渣子溅伤我的大腿。

鲜血一路往下流淌。

他怒不可遏扼住我的脖子。

“世界上还有第二个比你更不要脸的女人吗？”

“你害得小萤那么惨还不够？识相的话就应该去死！”

窒息感涌了上来，伴随强烈的疼痛。

我好像一具提线木偶，任由他拉扯。

视野渐渐模糊，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似乎看到了爸爸妈妈在朝我招手。

系统急迫的声音回荡在耳畔。

【检测到宿主生命体征异常！】

【紧急启动保护程序！】

【......三，二，一！】

我死了。

但不是被系统抹杀的。

系统保存了我的意识。

让我能以灵魂的形态继续存在。

旁观接下来的一切。

直至任务倒计时结束。

“呵，说你你还来劲了，装死？”

贺城嘴角扯出弧度，松开手。

我直接滑落到地板上，一动不动。

“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贺城拧开一瓶红酒，全部浇在我脸上。

鲜血般的颜色迅速淌开，打湿我的裙子。

我没有任何反应。

“还挺能装。”

贺城点燃一根烟，猛吸了一口。

冒着火星的烟头烫在我手臂，他用力摁了摁。

“我就不信，你不怕疼......”

他的话戛然而止，表情大变。

足足烫了三秒钟，烧出了一个血淋淋的小洞。

我连眉都没皱一下。

甚至连胸口都不曾起伏。

贺城慌了，连忙摇晃我的肩膀。

“宋涵！醒醒！”

包厢内无人应答。

他看清我身后的玻璃渣子。

刚才我一直躺在上面，居然一点儿都不疼。

他手忙脚乱去掏手机，“喂，120吗！？”

“快来救人......我助理，不，我老婆晕倒了！”

“她流了好多血，叫你们最好的医生来！”

我安静站在角落，有些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