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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又一脸谄媚的看向奶奶,

“奶奶~您相信我~我一定会孝顺您的!”

奶奶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眼中满是轻蔑,

“先别说周氏的周是我的姓氏。”

“就算我老婆子真的像你污蔑的那样,是个封建余孽,只看中父权血脉。”

“那也得有个前提,你得是我儿子的种啊。”

柳江江一张脸僵在原地,

“奶奶…您什么意思…”

我从上向下俯视她,眼中满是讥讽,

“意思就是你这个野种,少来沾边。”

奶奶示意律师出示证据,我父亲当初为了确保所有家产都是我一人的,早就做了结扎手术。

看着柳江江地震般的眼神,我伸手指向孙亚雄,

“你爹,在那呢~”

孙亚雄脸色瞬间煞白,他第一时间看向李琳,言语慌张到忘记了遮掩,就这么在镜头前质问了出来,

“你不是说孩子打了吗?!你不是说这是你和周总的女儿不敢让他知道才养在孤儿院吗?!”

印象中六七岁时,李琳消失过几个月,当时她跟父亲说的是她要回老家去处理老人的丧事。

现在想来应该就是月份大了瞒不住了,去生孩子。

她是知道我父亲做过结扎的,这一切都是她计划好的。

李琳浑身颤抖着捂脸痛哭,柳江江如同经历晴天霹雳一般,

“不!不可能!我是周氏集团的千金!我就是周总的女儿!”

“我绝不可能…绝不可能是这个…这个…”

她指向孙亚雄的手指都在颤抖,我轻轻弯腰俯在她耳边低语,

“可你就是这个畜生的女儿,就连这个畜生自己都不知道。”

“所以他才会在你小时候对你…”

“柳江江,这是你的报应。”

我没有把这段事公之于众,童年的女孩是无辜的受害者。

不管她长大后如何令人不齿,我们永远该责备的都是伸进女童衣襟里那只脏手!

柳江江和孙亚雄两人心知肚明,却无一人敢说半字,柳江江情绪崩溃一般冲向孙亚雄,狠狠抽打他耳光,痛哭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