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的一块巨石像被突然挪开了。
我没有解释,只是重复那几个字。
“我们已经分手了。”
“陆婉,陪你胡闹的这场游戏,结束了。”
在图书馆上了几天班,我那个在医院工作的发小郝鹏休假来图书馆接我下班。
刚见面就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阿昭,分手快乐!”
“走,喝一杯去。”
酒吧里,激烈的音乐让人疯狂地分泌肾上腺素。
我压抑了这么久的情绪似乎找到了宣泄口。
我在舞池中央尽情地蹦迪,一杯又一杯酒灌下肚。
等再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醉醺醺地靠在郝鹏身上,路都走不稳。
“还好我没喝多,不然今天咱俩得睡大马路了。”
郝鹏吃力地扶着我在路边打车。
可惜很久都没有一辆车停下。
眼看着天色渐暗,郝鹏掏出手机给朋友打电话让他过来接一下。
等了几分钟,面前突然停下一辆车。
看到车上下来的女人,郝鹏有些意外又有些复杂。
女人伸出手,“把他给我吧。”
最后郝鹏叹息一声。
“好好照顾他。”
我被女人扶着上了车。
冷空气被隔绝在外,车内有股淡淡的薄荷清香。
陌生的环境让我酒醒了几分。
我半眯着眼睛看着凑近给我系安全带的女人。
柔和的五官,淡粉的唇,狭长眼尾处有一颗浅浅的痣。
我呼吸突然一窒,可很快又自嘲一笑。
“还真是醉了,都出现幻觉了......”
我呓语着歪头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