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女人也可以创出一番事业,我在外面打拼,你就是我最坚实的后盾。”

我低头咬了一口三明治,回道:

“不记得。”

接下来,无论她跟我说什么。

我的回答都是不记得。

当初的誓言都不作数了,记得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有什么用呢?

祝枝的眼睛渐渐红了,她带着哭腔道:

“你到底怎么了?”

“以前明明只要我服软,你都会原谅我的,为什么这一次就是不肯原谅我呢?”

我默默咽下三明治,抬眼看她。

“因为以前我爱你,所以你做什么我都能容忍。”

“可现在,我只觉得你恶心。”

说完,我便起身离开。

一如当初她丢下哮喘的我离开那样。

拖着行李箱走出大门后,我听见了她崩溃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