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里水烧干,厨房差点给炸了。
当时龚季泽一边心疼地给她吹手,一边让她以后别自己干,最多交给煮饭阿姨。
但苏雨眠小鼻子一皱。
“我要加很多秘方的,哪能随便传授给阿姨啊?”
龚季泽当时还故作惊讶想打探秘方是啥,但苏雨眠只是抿嘴笑。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厨房还是那个厨房,灶台黑了一块,可灶台旁边再无洗手做羹汤的苏雨眠。
龚季泽好像突然明白了,苏雨眠的秘方是——
爱。
龚季泽再往里屋走。
脚步很重。
卧室门上,苏雨眠贴的“女明星休息室”还在,只不过少了个“女”字。
当时刚贴上,龚季泽装作无辜道。
“看来......我只能去次卧了。”
结果苏雨眠伸手就把第一个字抠掉,从背后环住他的腰。
“不许走,今晚翻你牌子!”
她的笑靥历历在目。
单纯明媚,没心没肺。
卧室的墙壁涂成粉色,上面一颗樱花树花开不败。
苏雨眠的杰作。
两个人也不是总这样甜蜜,吵起架来龚季泽口不择言,而苏雨眠能动手绝不动口。
有一次龚季泽跟秘书打嘴炮被苏雨眠发现了。
她脾气上来把一整瓶红酒狠狠砸碎在卧室的墙上,接着关机玩失踪。
怎么也联系不上苏雨眠的龚季泽急急忙忙赶回家,推开卧室门就傻了。
满屋酒香,墙面一片狼藉。
碎玻璃渣子就跟暗器一样到处都是。
他开着跑车在明和楼下等了5个小时才把刚开完越洋会的苏雨眠绑回家。
逼着她,赔。
苏雨眠问要多少,龚季泽面无表情说这房子一共多少面墙就是多少分之一。
少一分,就肉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