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竟如此羞辱我。

我默默攥紧手心。

“这件衣服不是给你们的,你们更没资格交给林晚晚处置。”

像是被这话逗笑了,两人相视一笑道。

“不是给我们的?”

“这种做衣服的活,可都是妻子给夫君所做。”

“这城中谁人不知道你朝思暮想嫁给我们。”

“不是我们,又还能有谁要你这个病秧子呢?”

帮我拿东西的若兰见状,匆匆赶了上来,气愤道。

“我们小姐乃是苏家嫡女,出身学识才学样样出众。”

“你们这两个瞎了眼的人,当然不配娶小姐。”

“自有比你们千百倍好的人来迎娶小姐为妻!”

这话当即惹得江泽川大怒,他直接举起若兰扔入一旁的水池之中,并让小厮压着不让若兰上岸,摆明了要活生生溺死若兰。

我没料到江泽川如此残忍,冲上去想去救若兰,却被陆从白一棍直接打倒在地。

“你这侍女一而再再而三羞辱晚晚。”

“我看她是活腻歪了!”

“不如就让我教教她下辈子怎么做人吧。”

后背疼得厉害,我哭着看着江泽川与陆从白,跪在地上不断哀求道。

“不要。”

“求求你们,放过若兰。”

“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听到这话,江泽川微微眯了眼睛,低声道。

“真要如此,当初是你害得晚晚被劫匪绑架害她发病。”

“这用作药引的七碗血,自然也该由你出。”

正在水中的若兰听到这话,当即大喊道。

“小姐不要。”

“您身子本就弱又大病初愈,放了这么多血您怎么办?”

看着江泽川与陆从白冷酷无情的脸,我猛地上前,拔出陆从白的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