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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舒凌拍案而起,“他人如何?怎会在此时出现于长街,今日不该他当值中书吗?”
“李公暂无性命之忧,但是他年岁已高,受惊不小。至于他缘何在长街,老奴不知,是殿前司指挥使刚传回的消息,已经有人在查了。”柳顺子难掩慌乱。
“派御医过府,有消息即刻回报。”舒凌面色凛然,眸染寒霜。
一时间宣和殿内众人噤若寒蝉,尽皆小心翼翼。
一个时辰后,殿前司使突然入内,扫了一眼舒凌身侧随侍的苏韵卿,欲言又止。
“先退下。”舒凌转眸吩咐,苏韵卿颔首离了大殿。
殿内不知谈了些什么,那人再出来时步履匆匆,好似拎了道明晃晃的旨意,急吼吼的带兵离去。
苏韵卿复又回了殿内,安坐于座位上垂眸整理文书。
“昨夜你几时回府的?”舒凌忽而发问。
“臣…”苏韵卿忽闪着眼睛回忆,却是未曾留意时辰,“约莫是子初至子正归府,昨夜有些疲累,忽略了时辰。”
舒凌没再问了,苏韵卿隐隐有些不安,好端端的,问这些做什么。
两刻后,殿前司使去而复返,给舒凌呈递了一个纸质文书。此番倒是未曾让苏韵卿回避,她只管留意自己的手边事。
舒凌起身将那纸张扔在了苏韵卿身前,“解释。”
苏韵卿茫然的接过,只见上头一行黑字:“家中小女染病,明日不能赴约,见谅。”
读罢,苏韵卿起身,惶惑的抬眸看向舒凌,“陛下,这是何物?”
“你房里的东西,反来问朕?”舒凌眸光犀利的凝视着她。
苏韵卿的瞳孔猛然散开,错愕的看着这张纸上熟稔的字迹,强压下惶惶心绪,又将探寻的视线落在殿前司使的脸上,喃喃道:“臣不知这是何物,亦未曾见过。敢问指挥使,此物何处寻来的?”
“苏府书房。”那人话音冰冷。
苏韵卿打了个哆嗦,思及昨夜芷兰的话音,下意识地去摸衣袖,将钥匙攥在手心,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