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漾继续说道:“就是那个呀!你不知道一个血气方刚的单身男人在很久没有那个的时候,有的时候也想自力更生,释放一下|体内的压力嘛!你也是成年人,应该懂得我的意思吧?就不用我说的那么明确吧?”
“你该不会是在……”
霍钰瑶大致猜到了他在干嘛,但这种羞耻的事情他居然敢在这里做,而且还要告诉她,简直污染她的耳朵,玷污了她的心灵。
她大骂一句:“许漾你个猥琐男!你以后离我远一点!”
隔壁的许漾突然大笑起来,“我做什么了?不就是无聊之中做几十个俯卧撑锻炼锻炼身体而已,你就觉得我猥琐了?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呀?”
“什么?俯卧撑?”
霍钰瑶承认是自己想歪了,但很快又意识到是许漾又在故意逗自己,她羞红了脸,不愿再和他搭话。
“诶?怎么不说话了?生气了?我逗你玩呢?咦?真生气了?好啦!以后不跟你开这种有色玩笑了。”
两人在小小的隔离房间里你一句我一句的’争吵‘着,这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一周的隔离时间很快就到了,但是始终没有人能够把姜沛拉来隔离,然而事实证明,霍钰瑶的确只是普通的呼吸道感染,既不是恶性的传染病,也没有感染血吸虫。
七天隔离结束后,霍钰瑶和许漾如释重负地走出隔离病房,两人相视一笑,此刻的两人如同并肩作战的战友,在打完一场胜战后互相看着对方,都露出庆幸的笑容。
一同被解除隔离的还有周晓魅。
她依然热情地对许漾笑着。
“许医生,霍姐姐,看到你们俩都没事,我就放心了。”
经过这次隔离的乌龙事件,巴纳德院长对中国医疗队感到愧疚,但他作为院长,六十多岁的年纪让他低声下气地给几个二十来岁的人道歉,他的面子挂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