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大约是那晚淋了雨,我染上了风寒。
月舒告诉我:“太医院这么多太医,一定会让太子想起来的。”
可她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低着头。
惯会哄我开心。
云溪常常在花园里闲逛,说着京城就是和边塞风光不一样,边塞只有沙石和风暴。
可逛着逛着她却逛进了我的屋子,她说我的屋子甚好。
尤其是屋内的陈设和饰品。
“宋文哲说我可以随意走动,包括这里。”
“听其他宫女说太子妃娘娘屋内的陈设都是宋文哲曾经按照你的喜好亲自挑选的,不得不说,也挺符合我的喜好的。”
她将“曾经”二字咬得极重,好像在向我示威。
我不喜欢她。
月舒忍不住想上前,被我拦住
她的身旁一直跟着两个侍女,我认识。
是宋文哲的亲信,武功了得。
已经这么重视她了吗?
云溪走到我的梳妆台前拿起一根簪子。
那是我娘的遗物。
“你给本宫放下!”
她就像听不见一般拿着簪子在头上比划,旁边的两个侍女不让我靠近她半分。
当——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