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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每次向文晚提及时,她都觉得我是小题大做。

“他喜欢就送给他了,我再给你买就是了。”

“你怎么这点小事都要跟他计较?”

次数多了,文晚也因为这些事情厌烦我,我也就不再提及。

在陈漠面前,他们更像是夫妻。

我倒是像是个不识趣的管家似的。

在这场酒会上,有文晚在身边,陈漠俨然一副在自己主场的模样。

从前靠自己得不到的资源,现在都主动上门来找他。

可我的脑子里却是另外一件事。

和我的腕表放在一起的是我的结婚戒指。

他是不是一起拿走了?

酒会结束后,文晚拒绝了陈漠的好意。

独自回了家。

似乎是喝了不少酒的缘故,车上,文晚一直自言自语。

“我说着玩的,你怎么就真的不回来了啊。”

“我只是太生气了啊,又不是不爱你。”

前排的老司机听着有些看不下去。

开口劝慰。

“文总啊,年轻人谁没个吵架的。”

“过日子嘛,总要有个人先服软,这才过得下去啊。”

文晚听了这话却突然嗤笑一声。

“服软?那也是他给我服软!”

“我又没有错,他才狠心,连婚纱照都砸了。”

我坐在文晚身边,看着后视镜里的司机因为文晚的话止不住地摇头。

嘴里叹息着。

文晚还没说完,醉醺醺地抓着前排的椅子继续说。

“陈漠从小和我一起长大,小时候为了救我差点死在海里。”

“就凭着这份恩情,我不应该对人家好吗?”

老司机没忍住问出声。

“如果就是要你在他们之间选一个呢?”

文晚顿了顿,看着窗外许久没出声。

就在我以为她不会回答这个问题时,她开口了。

“江白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他......他会理解我的。”

“等他回来,我会好好和他说的。”

短短的两句话,却让我如坠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