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离散藏于宫城,除了父皇母后还有谁能拿到它?”太子满是痛苦地看向陆知鸢:“我记得,母后曾邀谢夫人进宫……”
“不是皇后娘娘!”谢朝云往陆知鸢那儿看了眼急道:“皇后娘娘只是召见我,并未让我吃任何东西。七日离魂与皇后娘娘无关,殿下切莫多想。”
江太医也道:“殿下不该疑心自己的母后,江家与谢家没有任何利益冲突,反倒需要拉拢谢家。”
“那舅舅告诉我,这七日离魂是谁给谢夫人下的?又是谁把阿鸢害成这个模样?”
江太医看着太子欲言又止。
太子冷笑:“说不出来了?依本宫看,这七日离魂是舅舅为了脱罪编造出来的。即便真有,也随着那位国师的死消失了。”
“殿下不信?”
“本宫为何要信?就凭这几张药方?”太子指着陆知鸢手中的那几张药方:“几张药方,随身携带,你敢说你没有预谋?”
“随身携带是因为我没能解了云儿身上的七日离魂。”
“他没有说谎。”陆知鸢拿出那张被涂改过的药方,使其背面对着太子:“这张药方被修补过,且是反复修补。”
修补是因为纸张破损,破损是因为它的主人常把它拿出来看。除了药方背面的修补痕迹,还有几个新添的药名。从墨迹来看,这几位药是在不同时间添加的。
陆知鸢熟知药性,自然知道这几味药是做什么的?
“我相信七日离魂不是江太医下的,也相信江太医曾倾尽全力救我母亲,然我不明白的是,江太医你为何迟迟不肯说出真凶?”陆知鸢走到他面前,抬头,看向他的眼睛:“事关母亲,你一定会查。你既是太医,又是皇后娘娘的弟弟,出入皇宫,甚至后宫都很方便,你一定查到了七日离魂,查到了母亲中毒的真相。不出意外,你还拿到了七日离魂的药方,只是不知那些药的炼制顺序。”
陆知鸢攥着那张药方:“这里头有几味药很是罕见,我也是机缘巧合下方才得知。江太医你久居京城,去过最远的地方也是外祖父所在的边城,你是如何知晓的?答案只有一个,这几种药曾出现在某个药方或者医书里。医书要嘛在宫里,要嘛在太医院。”
陆知鸢继续道:“好端端的,江太医你怎会对这些药感兴趣?因为您看到了七日离魂的药方。”
“鸢儿果然聪明!”江太医道:“若能重来一回,我必护着你母亲,让你平平安安出生。此事终究因我而起,也该由我结束。鸢儿,是我对不住你!”
见江太医有轻生之意,陆知鸢及时出手,将一枚银针刺入他的下颌。江太医只觉得腮帮子一阵酸麻,再看时,陆知鸢已将那枚藏在牙洞的毒药取出。
那枚毒药,他藏了整整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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