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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雀一脸不明白她在说什么的困惑，本着洗脑就要洗彻底，毁人就要毁到头的麻利劲，纪雀果断再说，“你教我，我教你。你帮了我，我也要帮你的，我们这是互帮互助。”
“你看，你让我大度，让我道歉，这是你的处事之道，为人之道……那我觉得你性格软弱，难成大事，当然也要教你，遇事就上，不服就干。万一回头，你被一些狗男人侮辱了，难不成你还真要挂着两行泪，然后娇滴滴说：你们轻点，我怕疼……是这样吗？这样就太给纪家丢脸了。”
“毕竟，纪大小姐名声在外，那可是难得的艺术家。丢人，丢面子，不要紧，以后大小姐成了破烂货，这谁还敢娶你，嗯？”
纪雀发了狠，一张小嘴叭叭叭，想说的话一股脑说出来，根本没给纪翡反驳的机会。
纪翡呆住，脸色青青白白，气得全身发抖，却又不知所措。
她打小养出来的，最厉害的手段，也不过就是女人间那种装可怜，装无辜，摆人设，摆身份的小手段……如此而已。
可如今，这种手段失了作用，面对纪雀这种疯起来不管不顾，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直球招数，纪翡接不上招，说不上话，她这一瞬间，几乎要被纪雀气到心肌梗塞。
完了！
这场宴会之后，她这些年营造的所有好人设，都彻底崩塌了。
“噗！”
有人没忍住，终于喷笑出声。
安静的宴会现场，像是瞬间激活了那道最神秘的开关，有人开头，就有人跟着。
哈哈！
哈哈哈！
像是得了什么奇怪的传染病，整个宴会现场笑声一片。
纪翡面色青白，又暴红，身形摇晃，再也承受不住这种突如其来的打击与羞辱，她终于晕了过去。
……
周行野居高临下，看着这场热闹，眼底都是凉意。
这一刻，他真是觉得，他养的这只小山雀，本事大，藏得深，心眼多，手段也狠。
呵，不亏是他的女人。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这是在我周家，你们当我周家是没人了，还是当我凌静溪死了？”
周太太一声厉喝，终于出现。
在她身侧，跟着乖巧懂事的顾兮尘。
周行野看过去，目光沉了下来。
他直起身子，跟管家吩咐一声，管家连连点头，快速下楼。
“什么事？”
周太太冷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