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你当回事。”贝檀忠心耿耿地说。
“你干吗不去弄副新的?”双花高高兴兴地问。
“当然,没错,如果我是只鲨鱼什么的,当然,那我再长点儿出来就成了。”克恩自嘲道。
“噢,不,还是买吧。”双花说,“看这儿,让我给你看看——呃,贝檀,能转过去一下吗?”一等对方转过身去,他就把手放进了嘴里。
“你看,是真的,灰常荒便。”他说。
贝檀听见克恩倒抽一口凉气。
“你能把自己的牙齿拿出来?”
“哦,是的。我有好几互,荒便极了。抱歉——”一阵咽东西的噪音过后,双花的声音恢复了正常,“方便极了,当然。”
克恩的语调放射出浓浓的敬畏,或者说,放射出在缺少牙齿这一状况许可的范围内尽可能多的敬畏,其实从数量上看倒是跟长牙的时候没有任何区别,不过听上去效果就差多了。
“我想也是。”他说,“等牙痛的时候,你就把它们取出来,让它们自个儿疼去,是吧?给那些混球点儿颜色瞧瞧,看它们乐不乐意自个儿痛翻天!”
“不全是这样。”双花字斟句酌地说,“它们不是我的,只不过属于我而已。”
“你把人家的牙荒进自己嘴里?”
“不,有人制造牙齿,在我们那儿很多人都戴这种东西,这是——”
然而双花关于牙科器械的课程没能继续下去,因为有人打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