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们的婚礼取消了。”
“结婚证也不领了。”
周慕好像松了一口气,小声的说了一句那就好。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方欣悦出院后,李时砚打电话给我:
“星遥。”
“欣悦出院了,我想让她住进家里,你同意吗?”
听见李时砚的话我怔了一会儿:
“可以啊,随便你。”
反正那是他家,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他爱让谁住就谁住。
以前李时砚和方欣悦有一点暧昧迹象我都会吃醋,更不要说带着她回家住。
我和李时砚刚刚同居,方欣悦三天两头的来找他。
她穿着我的拖鞋,趁着我出差换上我的睡衣,白天李时砚上班她就躺在我们的房间。
我生气的让她出去,她委屈的躲在李时砚身后。
李时砚扶额无奈叹气看着我:
“我把欣悦当妹妹,妹妹住哥哥家有什么关系?”
“你不要乱吃醋了。”
我也觉得委屈。
李时砚不耐烦对我说:
“那你搬出去。”
我以为电话已经挂了,没想到还在通话中,李时砚开口带着一丝疑问:
“你真的觉得没关系吗?”
我觉得乐呵:
“是啊,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是你的房子。”
在李时砚毫不犹豫的狂奔离开时我就说了婚礼取消,结婚证也不领了。
所以我们彼此都是单身状态。
李时砚加重语气,刻意咬着字:
“沈星遥。”
“不要说气话,欣悦生病我不能对她不管不顾,她就是我半个亲生妹妹。”
我平静地说:
“哦。”
上一世因为怀孕结婚后我辞去了工作,这一世我没有结婚也没有孩子顺利晋职。
领导问我愿不愿意去南城任职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我十八岁父母离世,在这里也没有亲人,更没什么好留念的。
下班,我和同事聚餐在隔壁包厢碰见了李时砚公司聚餐。
我去洗手间的时候恰好和在吸烟区的李时砚碰上。
我们对视了一眼,出来的时候他居然在门口等我。
我礼貌点头笑了笑。
他拉住我的胳膊:
“你怎么不和我打招呼?”
我疑惑看着他。
包厢出来一众人,朝着李时砚喊:
“李哥,欣悦找你。”
方欣悦的脸从包厢里探出:
“时砚,你怎么这么久不回来?”
我对视上了方欣悦的眼神,她笑嘻嘻的上前:
“星遥姐,你也在这儿啊。”
看着方欣悦这张脸就会联想到她的女儿,让我感到一阵阵的恶寒恶心,浑身发颤。
偏偏她还喜欢冲着我笑:
“星遥姐,你要不要进来坐坐。”
“都是时砚的同事。”
和李时砚恋爱到他工作稳定,他一个科室的人都不认识我,甚至有人误会方欣悦才是他的女朋友。
每一次我去医院找李时砚为他送饭,他都会以各种理由搪塞:
“行了,医院都是病人。
你来做什么。”
我说送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