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第二章 续接9月2日发文(1 / 2)

上官莹在莫斯科 黄瀞 2352 字 3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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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生活状态虽然说不出不好,但让人感觉没有激情,索然无味,上官莹总觉得内心焦灼,好像缺少点儿什么。

缺少什么呢?正是她期望萧然去做的,是前不久她和萧然谈的问题。

一个月过去了,萧然没有回复;两个月过去了,萧然说工作太忙没时间想;三个月过去了,萧然还是说没想,而且,他还小声地加了一句:我根本不想考虑。

上官莹终于爆发了!

从搓火到窝火到发火,她终于忍不住要出这口恶气了。

她几乎咆哮起来:“你什么意思?你说要考虑考虑,三个月过去了,你先说没时间考虑,现在说根本不想考虑,你为什么不直说?你到底怎么想的?今天你必须说清楚!

我不想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过!”

上官莹的怒吼像连发的子弹,把萧然打了个措手不及。

上官莹喊叫起来的声音非常尖利刺耳,她爸爸就曾说过她的声音穿透力强,她秀美的杏核眼一瞪起来,顿时成了怒目圆睁,脸也瞬间全红了,平时最诱人的灿烂笑容不见了,从性感的嘴唇里迸发出来的,只有声嘶力竭,一句紧似一句的叫喊。

萧然吓坏了,他惊在那里,目瞪口呆。

上官莹平时经常会发点儿小脾气,有时也嚷嚷两句,但只要萧然哄她几句,说两句软话,再抱抱她,她便很快就消气了。

现在,面对上官莹的暴跳如雷,他不知如何应付了,只是一个劲儿地说:“莹,别这样,我错了,都是我的错,行吧?”

上官莹显然还怒在心头,“都是你的错,你错在哪儿了?”

“我不该让你生这么大的气。”

萧然脸上充满歉意。

“你!

你又狡猾!”

上官莹忽然语塞,热泪盈眶,哭了。

她太了解萧然了,关键时刻他总是避重就轻,不给她想要的,却把她哄得仿佛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萧然走近她,用纸巾给她擦眼泪,然后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声说:“宝贝不哭啊,不哭。

都是萧然不好,萧然老欺负宝贝,是不是?原谅萧然吧,你知道他是爱你的。”

一边说着,一边亲吻着她的脸颊。

上官莹推开萧然,顾自哭泣,这回,她是真伤心了!

她第一次感觉到似乎自己并不真正了解这个自以为对她俯首帖耳的男人。

她觉得他们之间产生了不曾有过的分歧,具体是什么分歧,眼下还弄不太明白,只有种不敢往下想的感觉,那就是他俩好像谁也说服不了谁。

哭了一会儿,上官莹渐渐安静了下来,萧然又慢慢靠近她。

看她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轻轻抱住了她,他不说话,只温和地略带歉疚地看着她。

望着他诚恳的脸,上官莹的表情此时也缓和了些许,她带着哭腔缓缓地说:“那你说你错在哪儿了?”

“错在没有回复你的问题。”

萧然有些尴尬地回答。

“那你到底怎么想的?”

上官莹马上追问一句。

萧然把头转向一边,停留片刻,转过头来,“唉”

了一声,沉默。

“怎么又不说话了?”

上官莹一下子离开了萧然的怀抱,坐直了身子,刚想高声质问,转而一想,这不是吵架的时候,应该把问题搞清楚。

于是,她调整了自己的情绪,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平静了。

她说:“萧然,不管你是怎么想的,都说说吧。

你已经知道我的想法了,我也想明白你是怎么想的。

无论怎样,我们商量着办才对,是不是?”

萧然点点头,“好吧,那我就说了,说得不对你心思的地方你可不许急。”

“不急,不会的,你说吧。”

上官莹摆出了倾听的姿势。

萧然也仿佛下了决心似的,讲了起来。

萧然的意思是,他当然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让上官莹过上她想要的生活,只是他不想辞职创业。

上官莹已经辞职了,如果他再辞职,生活就一点儿保障都没有了;他们两个之中,起码应该有一个人是稳定的。

他又补充说,事实上他不想创业。

他的理想生活方式是“孩子老婆热炕头,三十亩地一头牛“,也就是吃饱穿暖平静温馨的小日子。

他不想折腾,也不觉得自己有下海经商的能力。

听了萧然的话,上官莹沉默了许久,房间里静极了。

萧然在发表意见时一直低着头,不知是怕上官莹会打断他的话,还是怕自己没有足够的勇气说到最后。

现在房间里静得让他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抬了几次头观察一言不发的上官莹。

上官莹的表现的确有些反常,她没有打断萧然的话,也没有像平时那样马上发表自己的看法。

良久,她好像是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然后一边点头一边看着萧然说:“我明白你了。”

从她的脸上看不出她此刻是什么心情。

事实上她是有点儿懵了。

她脸上的表情很镇静,但她的内心波涛汹涌,仿佛能听得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她一时还理不出头绪,但直觉告诉她,萧然不仅拒绝了她的提议,而且从根本上告诉她,他们似乎不是一类人,因为他们的追求不一样。

她很惊愕但又无可奈何,她想说服萧然又感觉力不从心。

她清楚,纵使平时萧然对她千般宠万般爱,像他自己说的,放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但他决定了的事情是很难改变的。

他们一起生活了8年,她才发现他们的追求不一样,而这个新发现,让她看到了自己的渺小和懦弱,好可怜啊!

平时的颐指气使,说一不二都是假象,真像是她上官莹根本不是一个完整独立的人,她早已习惯了靠在他的身上。

她第一次有了种有苦无处申诉的感觉,第一次感觉到她和萧然是两个人,准确地说是一个半人:萧然一直屹立在那儿,而她一直依附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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