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的那个身影时而是小柔，时而是小暖。

他搞不清楚。

秘书见他这么晚还没有下班，就知道他有心事。

“陈总要不要去喝一杯？”

陈钰点点头。

到了酒吧，陈钰开始一杯一杯的灌着自己酒。

秘书拦着他，他不肯松开酒瓶子。

“我想好好醉一醉。”

“也许醉了就能看清那个人到底是谁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

只觉得眼前越来越模糊。

灯光变成了万花筒一样，在眼前绚烂的开着。

“哥？哥，你醒醒？”

好像有人在叫他。

陈钰打起精神，努力的撑开眼皮。

映入眼帘的是那双熟悉的眼睛。

“小暖小暖，你去哪里了？我找你找的好辛苦！”

“你为什么不听我解释，我说了我会娶你的，是真的想娶你。”

“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我知道错了。”

陈钰抱着眼前的女人，却发现眼前的女人一动不动也不肯吭声。

他以为许暖还在生他的气。

“你不要生我气了，我以后会对你好的，我真的知道错了，小暖......”

忽然一阵冰凉拍打在脸上。

还有冰块，打在脸颊上生疼。

陈钰清醒了不少，眼前也终于不再眩晕和模糊。

他看清了。

站在他身前的哪里是许暖？

分明是小柔。

“你清醒清醒！

我不是小暖，我是小柔！”

陈柔红着眼睛，小小的身子忍不住颤抖。

“小柔......”

“对不起哥，我不该泼你的，很疼吧。”

陈柔柔软的小手贴在眼眶，明明自己很委屈，却还心疼着陈钰的伤。

“哥，你只是习惯了，习惯了把她当成我，你现在的这些都是错觉，你爱的人是我，不是她。”

“许暖只是一个替身而已，她只是一个替身！”

陈钰突然甩开陈柔的手，酒气熏天但眉眼却是极度的认真。

“她不是替身！”